2009年5月23日 星期六

我願意位妳朗讀



對戰後第二代的日耳曼人而言
身上所背負的原罪總壓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尤其是猶太人掌控了媒體與好萊屋
並善於利用被害人的身分刻意渲染日耳曼民族的邪惡
(後來日本人發達了之後也買下好萊屋製片公司
並拍攝黑雨想把自己從加害人變成受害者呢?
真是薩伊德Edward W. Said論述中典型的文化與帝國主義)
處於並不盡公平的氛圍之下的年輕一代德國人
嘗試透過和上一代劃清界線來取得存在的正當性
卻不免陷入深刻的認同危機
(他們的上一代可是從文本與論述的制定者淪為接受者呢?)
徐林克透過故事娓娓道來
明顯的想嚐試從這樣的矛盾情感中掙脫
真實的展現他們那一代德國人
在鋪天蓋地的指控中活出自我的
堅持
或許,是這種批判精神
讓德國能很快的從戰敗後的廢墟中重新站了起來

比對今天的台灣
任由政客空嘴薄舌的挑動被害妄想症
年輕一代則人云亦云, 缺乏基本的判斷力
也喪失論述的能力
無從建立整體意識以對抗已然崛起並逐漸建立自信的中國
或許, 合久必分, 分久必合不是宿命
而是集體意識, 甚至潛意識下的必然結果
無關乎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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